年轻警察推开走廊的楼梯门,对着天台跑了上去。
这刚上天台,我们就被两个警察拦住了,并且我还看到了林强。
他焦急地来回走,不知道该怎么办,就好像他刚刚去劝说了,并没有见效。
“警察同志,我、我去劝他!”我忙开口道。
“王队长,他是陈楠先生,也是跳楼者的朋友。”年轻警察忙说道。
“陈哥,你快劝劝雷子,这、这可咋整!”林强火烧眉毛,紧张着连续吧唧香烟。
一听这话,我再次往前走出,但还是被王队长拦住了。
“陈先生,我是王队,这是我们的谈判专家姜警官,姜警官你和陈先生说说应该怎么劝说。”王队长人高马达,他自我介绍一番,接着看向身边的一位眼镜男子,也就是姜警官。
“陈先生,通常寻死跳楼的人,他们的压力都很大,都希望通过死亡来获得解脱,他们已经无法去面对这个世界,去面对认识的人,你懂我在说什么吗?”姜警官手里拿着一个扩印喇叭,他语重心长地在提醒我。
“所、所以我要怎么办?”我焦急地擦了擦额头的汗珠。
“执意要跳楼的人很难劝说,难度是非常大的,除非你能和他感同身受,或者说你比他更惨,甚至更可怜,更加值得同情,他一旦可以理解你,那么就会动摇跳楼的决心,这是拖延时间的最好方法。”姜警官继续说道。
“我本来就比他惨!”我一把抢过姜警官的扩音喇叭。
“什、什么?”
“陈先生你别冲动?”
哗啦啦!
几位警察来不及阻拦,我就冲进了顶楼平台的警戒线。
“陈先生!”姜警官大喊一声。
“都别过来!”我大吼,一步一步对着张雷坐着的边缘台阶靠近了过去。
两边的消防官兵早就分散,他们双眼死死盯着张雷的一举一动,一旦有机会便会解救张雷。
“雷子,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