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管不了。”
“只有等到他们真的打仗了,……”
赵县令道:“他们敢上战场么?就那群拿不起刀的窝囊废!”
说到这,赵县令就皱起了眉头:“我早就听说,南边那群朝廷命官和地主乡绅,现在都爱吸食福寿膏一物,可有这事儿?”
何师爷闻言,点了点头:“大人,是有这事儿。”
“我一个同乡前几日给我递信。他在信上告知我,这福寿膏是一味好药。能益寿延年,还能壮阳补肾,又能益精补气,更是让人欲仙欲死。那滋味可以说,妙不可言。”
赵县令被他这么一说,顿时又被勾起了好奇心了。
“何师爷,那福寿膏当真妙不可言?”
何师爷重重点头道:“当真。昨儿个夜里,我就小小吸食了一回。那滋味确实是不错。”
“大人,不瞒你说,原本小的我在夜里疲软乏力,手脚发软,后背发凉,夜里还总是盗汗。看了好几位大夫,他们都说我肾虚,身子骨亏损严重,还说我当养精蓄锐。然,那福寿膏我就抽了那么一回,再次去看那老大夫时,老大夫就说我面色红润,不碍事了。”
赵县令听他这样讲,原本疲累不堪的他,就也想拿点福寿膏尝试一番。
很快,何师爷就大方的给他递上了一管,已经塞满了福寿膏的烟枪。
……
陈毅轩如今带着全家人躲在地道里。
这地道里先前的那些屎尿,全都被他一个人掩埋到了其他地方。
他其实有想过把这些不好闻的屎全部铲出去,……但动静闹的太大了。
他当心自己站起所待的这个庇护所被人发现,所以,他就没爬出地道了。
……
今年来的雪,来的特别早。
大雪封山后,陈毅轩就赶紧的带着全家人从地道爬出来,在屋里烧炕过冬。
这零下几十度的温度,一般的人是不可能出门的。
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