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那外头的人就更加靠不住了。
就在陈毅行感动到不知道要跟陈毅轩说些什么的时候,陈毅轩突然开了口:“哥,嫂子,小鹤这身体耽搁不得,有什么话咱们平安回家了再说。”
汪盈盈听了,连连点头:“对对对,有什么话,咱们以后再说。”
……
在汪盈盈和陈飞燕和孩子们的目送下,陈毅轩赶着驴车,载着陈毅行和汪吉鹤,很快出了村口。
这夜里赶车,陈毅轩也是第一回。
“……弟弟,我现在真担心孩子……”坐在驴车板车后头照顾汪吉鹤的陈毅行,忍不住对着陈毅轩倾诉道。
陈毅轩听了,先是沉默不语,后面他长叹一口气,才轻声道:“哥,小鹤还年轻,身体比咱这种上了年纪的人应该好一点,待会儿看了大夫,吃了药,他就一定好了!”
陈毅行见自己儿子汪吉鹤,这会儿痛的满山都是汗,一张脸惨白惨白的,还时不时的呕吐,他又忍不住哭泣了起来。
这孩子跟着他的这几年时间里,一直都在受苦。
没吃过一顿好的,没穿过一件好衣,乖乖瞧瞧懂事的他,着实让他心疼。
他当初指望着他读书成才,考上秀才,还不是因为他知道自己这孩子打小,身体就比较差。干部的重活累活,苦活和脏活。
他这种少爷一样的身子,偏偏出生在他们这种破落户家里。
以往家里有钱阔绰的时候,他还能跟着他们享受几天的福。等他们做父母的没了运道,家里被人骗光抢光了,他也就只能过贫苦人一样的生活了。
陈毅行在这个村里生活了几十年,他一直都知道,这个社会绝大多数的贫苦人苦的五花八门。
底层人生的孩子多。
孩子一多,不管男女,都不值钱。
病死的,溺水死的,饿死的,冻死的,被人打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