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两人终究没有缘分走在一起。
秦荽走回去,弯腰捡起那颗石子,这才发现这颗石子圆溜溜的,有打磨过棱角的痕迹,因为很粗糙,所以刚才她并未发现。
等到巧阿婆再次过来,秦荽又开始弹琴了。
巧阿婆将茶盘放下,里面放着新茶和药瓶。
“这个曲子倒是轻快了些,看来太太的心情似乎不错啊!”巧阿婆笼着双臂,淡淡笑道。
秦荽再也不会觉得她的笑容是讨好和慈祥的笑了,这明显是皮笑肉不笑,只不过是太过高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