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终于消停了。
第二天,蒋夫人亲自去了杜家看望桦曳,见到眼下青乌的桦曳有些吃惊。
桦曳见到来人是蒋夫人,眉头一皱,问:“我父亲来了没?”
蒋夫人自顾自坐下,随即打量了屋里的摆设,嘴角有一闪即逝的嘲笑:“你父亲有公务要忙,这些家务事自然是交给我这个主母来做啊!”
“多儿没有告诉父亲,我被他们关了起来?”桦曳愤愤然问道。
“自然是说了,你父亲甚至在昨夜就想来杜家救他这个惹是生非的女儿,不过”蒋夫人冷冷的说:“不过呢,被我拦下来了。”
“你凭什么阻止父亲来救我?果然,你以前对我的和善都是装的,如今看我如此境况,便露出了你的真面目了。”
“不管怎么说,我是你的母亲,可我来看你,你甚至都没有跟我行礼,更没有喊我一次母亲,就连一杯茶都懒得奉上,我想问一问,你究竟是哪里来的脸面要求我对你真心实意的好呢?”
桦曳张了张嘴,礼节这东西,在她这里不过是看心情而定,而且她对于这个继母一贯是不怎么尊重的,没想到在这个节骨眼上,她开始挑理了。
“给太太上茶,你们也是没眼力见的东西,我不吩咐你们是连茶都不会上了吗?”
下人们忙出去端茶,蒋夫人看着这个愚蠢的女人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让她们都出去,我有话同你说。”蒋夫人无奈收回了对桦曳的怒气。
下人陆续出去,屋里只剩下蒋夫人和桦曳郡主。
今天的桦曳对着蒋夫人嚣张,但实际上已经是在掩饰心中的恐慌了。
把自己当成宝贝的父亲,居然不来见她,这个打击堪比天崩地裂。
可她依然不懂得审时度势,连放低一点身段说说好话都不能,只低着头沉默不语便已经是她的最大让步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