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我也孤掌难鸣,要有些信得过的人才好。”
“你喊来便是,我又不会说什么。”秦荽都要忘记了萧瀚扬这个人了。
“他来了,应该是要住在家中。”萧辰煜解释道:“毕竟是一家人,如果住在外面,很容易让人说我们不睦。”
秦荽接着说:“他若是住在外面,也容易被人钻了空子,说不定就被杜家人给忽悠了过去呢。你放心,我懂,再说,我跟他也没有仇怨吧。”
说一千道一万,萧瀚扬是萧辰煜的亲侄子,没道理到了京城单独居住。
何况,萧家的房子大得很,就连鲁九也是因为要成亲了才搬出去住的。
“好,明儿就写信让人跑一趟,你安排一个外院出来即可。”
人便是如此,当眼界更低的时候,看见的便是眼前的苟且,当你站得高了,看得远了,心胸开阔了,对于之前纠结困苦的事儿,反而不自觉就看淡了。
夜深了,萧辰煜睡着了,秦荽却有些失眠。
提及萧瀚扬,秦荽久违的想起来前世的一些过往记忆。
她是喜欢过萧瀚扬,那是因为他总能给她带来快乐和新奇的东西,是秦荽知晓外界的唯一途径。
后来,她出嫁了,入狱了,又进了那样的腌臜场所,其实早就将萧瀚扬忘得一干二净,可偏偏,他荣耀加身,跟着杜梓仁来醉红楼寻欢作乐。
偏偏,听闻新科状元郎喜好音律,杜梓仁特意安排了以琴技闻名的秦荽来伺候他们。
当时的秦荽除了极度的自卑以外,还有愤怒,当然也可能是迁怒:萧瀚扬为何不救自己出去?
他已经是状元郎了啊,他不是曾经喜欢过自己吗?他是不是嫌弃自己脏,不愿意沾上一星半点?
可现在想来,秦荽竟然也能理解了。
一个新科状元郎,看起来威风,实际上哪有什么权利?何况,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