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视若珍宝的掌上明珠,虽然骄纵些,可她是有骄纵的资本啊。
如今,他的掌上明珠像是疯婆子一般,对着继母大吼大叫,而她的妹妹蒋月一如既往安静站在母亲身边,好像被吓着了一般瑟缩着,委屈着。
建勇侯眉头紧锁,这可是要做王妃的女儿,竟然如此懦弱胆怯,进了王府可该如何和同一天进府的侧妃相斗,更不要说还有随后进门的另一位侧妃。
于是,建勇侯破天荒训斥了大女儿,并且责令她回婆家去,不要时不时回娘家来撒泼。
桦曳哭着砸了一屋子的东西,大多数是蒋月的嫁妆。
蒋夫人要上前制止,却被蒋月死死拉着,并且示意母亲看父亲的脸色。
于是,蒋夫人便和蒋月站到了角落里,不再言语,看着桦曳发疯。
等她砸完了,也哭够了,这才发现父亲坐在椅子上,冷冷看着她,眼里再没有了从前的心疼和温情。
目光移到一旁,缩在角落里的蒋夫人和蒋月,蒋月的脸上害怕,可在桦曳看过来时,却露出一个胜利的微笑。
笑容浅淡,消失得也快,可桦曳不会看错,蒋月在嘲笑自己。
这个家,不再是她的避风港了。
桦曳走了,走得颓然又决绝。
建勇侯还是心疼了,想要追出去,却被蒋夫人喊住,指着一屋子乱七八糟的东西担忧地问该怎么办?
婚事本就来得快,如今这嫁妆重新采买需要时间是一回事,银钱也是大问题。
建勇侯只能留下来处理眼前的事,暂时管不了桦曳了。
秦荽派人去了一趟霍将军的府邸,问了问霍建光为何匆匆离去,说辞和对苏氏说的一样,要处理要事,具体的就不再多说了。
过了两天,萧辰煜回家,才给秦荽解惑,原来,霍建光逼太后在小王爷的婚事上让了步,但也答应了太后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