垚香郡主居然亲自过来了。
于是,鲁九放下珠子,朝垚香大步走了过来,在垚香的前站定,眼里闪着喜悦,不自觉便放软了声音,而态度也比起刚才来真诚了。他问垚香:“你怎么来了?”
这语气十分随意,但也透着无比的亲昵。
如此一来,除了秦荽,便也只有卢镶银知道些许,其余人都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向鲁九。
垚香会带看上眼的男人去七峰山山庄过夜,这个是京城大户人家都私下谈论的事。
难道,这个鲁九也是垚香的入幕之宾?
垚香郡主看鲁九如此不避嫌,心中刚才的不舒服也消散了些,只是将刚才和秦荽的话又说了一遍。
这两人的对话在外人看来,都是废话,可当事人似乎不这样觉得。
而鲁九刚要问他派去送给垚香和孩子的东西收到了没,秦荽便已经走到了他们俩的身侧,三步远站定后,对垚香行礼。
身后的一众太太们似乎才回过神,也纷纷跟垚香行礼问安。
垚香十分得体的应付了众人,这才看向一旁抿唇不语的桦曳郡主。
“桦曳,你缩在那里作甚,怎么不过来说话?”垚香嘴角勾了勾,看着桦曳亲热地问道,眉角眼梢都带着笑意。
出手不打笑脸人,何况,对方还是垚香郡主,要论身份,垚香比桦曳更高,毕竟,垚香跟当今皇上一个姓,而桦曳并非皇家的人。
桦曳无法,只能上前,先对着垚香郡主行礼,而这个笑意盈盈的垚香竟然等她行全了礼,才上前拉着她的手,说什么都是骨肉亲人,何须如此客气?
有些骨血相连是真,可两人之间的骨血稀薄得不提也罢。
而且,对于淡漠的垚香来说,这种主动来一个香铺,又表现得如此——一反常态,倒是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未知,才是最让人猜忌和害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