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回去吧。”桦曳冷笑连连,却还是挥手让眼前的侍妾们回去,又恐吓道:“不要想着去爷面前哭一哭,闹一闹就能让爷替你们出气,安分些,这屋里还有你们的好日子过,若是不安分,我可是不讲情分的。”
其实不用她说,大家都知道,杜梓仁并不能帮她们多少,最后还不是要落在桦曳的手中。
而且,不要说杜梓仁,就连杜梓仁的母亲,桦曳也是阴奉阳违的,并不会太给面子,桦曳的嚣张跋扈可见一斑。
众人恭敬离开,桦曳面无表情地跟身边的丫鬟说:“那个贱人说有关于我的秘密,我能有什么秘密?”
确实,桦曳嚣张到无需隐藏什么,她想什么都可以率性而为,何须躲藏遮掩?
丫鬟迟疑着看桦曳的脸色:“要不,奴婢去会会她?看她究竟想打什么主意?”
桦曳还未说话,又有丫鬟进来,禀告道:“萧太太从赏花宴的别苑离开后,径直去了九王府,在门口敲开门后,并未等待禀告便径直进了门。和看门的人看起来挺熟悉的样子!”
桦曳眉头紧皱,不悦地说:“这垚香怎么回事,居然和她这样的人走动,简直是丢脸。不过,也是,她以前便是如此,什么阿猫阿狗的,只要她看顺了眼,都能高看一眼,哼,简直是不知所谓。”
不过,桦曳也知道,自己还是不敢在垚香郡主面前放肆。
又想起那个谣传:垚香收养的孩子,其实是她的私生子,而且,这孩子的亲生父亲还是自己的男人杜梓仁。
一想到这里,桦曳便气不顺。
刚好,杜梓仁走了进来,正遇上她冒火的眼神,便问:“你又在气什么?”
桦曳也不动身子,撑着下巴冷声道:“我堂堂郡主,父亲是建勇侯,手握兵权,却被你欺负得不像话,你还好意思问我气什么?”
杜梓仁眉头紧皱,一脸不耐烦,转身便去了里间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