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着大腿,连改了的称呼都变了回去也未察觉。
秦荽坐到萧辰煜的身边:“我当时曾经问过奇叔,我家先生的老家在何处?尸骨掩埋在哪里?可他却说,先生的尸骨荡然无存,早就烧成了灰四处撒了。”
萧辰煜一惊:“他确实未曾说过,先生的家乡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