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小姐、高官太太、诗词歌赋样样精通,这确实超过了许多许多女人。
只不过,在秦荽如今看来,琴技高超,怕是也因为骨子里有蝶姬的血脉之故。眼睛相像,也是和蝶姬有血脉之故。
秦荽深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如此反复,将心里的悸动燥意通通压下,或者吐出。
蝶姬,一个来自满是蝴蝶的山谷的女子,在京城七年,却搅得风生云起,随后又飘然消失。
她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子?又为何要将亲生女儿送到那样的农户家中?又为何要死在淇江县?
秦荽又看了眼眼前有些老态的王爷,心里疑惑顿显:他既是王爷,为何护不住一个烟花女子?
“不知王爷可知,我的外祖父是谁?”秦荽突然问九王爷。
“她唯一的男人,只有我,孩子自己也是我的。”对此,老王爷毫不谦虚,甚至是有些得意。
秦荽问的外祖父,而九王爷却只说孩子是他的。
这其中,有什么不同?秦荽蹙眉沉思了片刻,一时也想不出,唯一的答案是,九王爷不愿意和秦荽母女真正的相认。
“我曾经听过一点关于外祖母的消息,据说她死在蝶骨的手中,不晓得这蝶骨,和我外祖母是不是有什么关系?”秦荽转移了话题。
蝶谷、蝶骨、蝶姬,似乎可以串联起来,秦荽要的是个肯定的答案,而不是自己的猜测。
“她来自蝶谷,在外面,外人却习惯喊蝶谷出来的人为蝶骨。”九王爷用茶杯里的水,在桌上写了“谷”和“骨”。
秦荽的手倏然收紧,她曾经听过蝶骨,还打听过蝶骨,却万万想不到,自己的外祖母竟然是蝶骨的人。
九王爷看着窗外,久久沉默不语,陷入了回忆里
蝶骨是个情报组织,也是个杀手组织。
蝶姬从有记忆起就住在这个鲜花盛开的地方,美丽却充满了杀机。
很多时候,蝶姬都以为那些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