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找了许多名医给秦瑶探脉,都未曾发觉秦瑶的身子有丝毫问题,她这成亲也有几年了,怎么就毫无动静?难道”
说到这里,秦荽凑近了柳氏的耳边,低声道:“难道,夫妻间并未行房?”
此话,说得两人都有些不好意思,秦荽还好些,毕竟在醉红楼待过,脸皮不自觉就要厚些。
柳氏也不是个扭捏的人,虽然红了脸皮,却还是镇定地说:“我倒是未曾打听过。想来,该是不会,最开始的时候,秦瑶回娘家,妹夫也总是陪着,两人看起来也是夫妻恩爱、甜甜蜜蜜的。”
那时候,柳氏还有些羡慕秦瑶,刘家妹夫是将眼珠子都放在了秦瑶的身上,可秦瑶倒是显得有些清高,端着架子不怎理刘家妹夫。
思及此,柳氏突然浑身一震,望着秦荽将刚才想到的事儿说了一遍:“难道,是秦瑶做精作怪,将人心冷着了?”
见柳氏居然在自己面前说秦瑶做精作怪,秦荽倒是忍不住噗嗤笑出了声,叹道:“你啊,真正是没有把我当外人,如果我透露半分给你的婆婆,你的日子可就难熬了!”
柳氏哈哈一笑,伸手挽着秦荽的胳膊,摇着求饶,秦荽被摇得头晕,只能笑着答应下来。
这两人,不像姑嫂,倒是像至交闺蜜般愈发亲密了。
柳氏又喝了两杯茶,见秦荽再不多说,便心满意足地回去了。只说过两日又来讨茶喝,秦荽明白,她是回去问清楚,然后过来再讨主意。
一路上,柳氏都在心里盘算着该怎么着?也不晓得要如何说才能让秦瑶配合。
柳氏回去后,先去跟婆婆请安,见秦瑶已经走了,便放心将秦荽的话说了。
秦四太太虽然讨厌秦荽,甚至是厌恶。可不得不说,秦荽的法子有理有据,令人信服。
秦四太太第一次好言好语对柳氏说话:“你说要如何将刘家的话逼出来?”
柳氏也是第一次觉得,婆婆温声细语说话其实还是好相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