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个胆大的,因为不满秦耀祖只蜻蜓点水就放开了自己,反倒是凑上去,在秦耀祖的唇上咬了一口,留下半个牙齿印,随后才笑嘻嘻退开,歪着头瞧着他笑。
秦耀祖笑着刮了刮妻子的鼻梁,又收敛神情,问:“若是刘家有休妻的打算,我们又该如何?”
秦耀祖是个两耳不闻窗外事读书人,如今能在官场混得不错,却依然不懂这些后宅之事,所以,也愿意听听妻子的意思。
当然,前提是柳氏和秦荽合作,将秦燕全须全尾从谢家弄了出来,这才是让秦耀祖不可小觑了柳氏的缘故。
“水来土掩罢了,你且先弄清楚刘家的想法再说后招。”柳氏非常享受丈夫依赖自己,尊重自己的想法,这让她觉得自己挺重要的。
不过,又一转念,深觉并无把握,便道:“我明儿去问问秦荽,她鬼主意多,去讨点浑主意来,好对付刘家。”
秦耀祖也毫不在意将家事说与秦荽听,只点头,又叹道:“我去问,她未必理会我,母亲问,她怕是更甚;她和小妹关系并不融洽,在秦荽心中,小妹还不如秦燕妹妹重要。所以,还要麻烦太太亲自走一趟了!”
柳氏挑眉笑,眼里得色甚浓,又眼含春水。看得秦耀祖身子燥热,心知柳氏今夜有些情动,这是在故意撩拨自己呢。
秦耀祖不动声色,又叹:“也不晓得秦荽究竟哪里来那许多歪理谋算,倒是真正上不得台面来细说,却又有用至极,我却看不破她的好算计。”
柳氏笑道:“阴谋,用到阳事处,只能藏着掖着,你如何看透?”
夫妻二人说笑间,便上床并肩而卧,稍后,翻身相拥,随后便传来旖旎的声响,床榻也稍微摇晃,又传出女人压抑且销魂的低吟浅唱,只把外面守夜的丫鬟们羞红了脸颊,捂紧了耳朵。
一夜无话,次日,神清气爽的柳氏送走了秦耀祖,又红光满面去跟秦四太太请安,秦瑶昨夜留宿母亲房中,母女二人夜话半宿,哭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