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涨红,颇为不好意思,对着小彩道:“你也去隔间陪陪姑娘们,我和荽姐姐说说话。”
小彩嘟了嘟嘴,看了眼秦荽,正好碰上秦荽的沉静如水的目光,眼神不由自主瑟缩了一下,又立刻躲开了和秦荽对视。
“老太太,这亲家姨太太来了是客,把下人都谴走了,老太太和姨太太要点茶水都无人伺候,这如何是好?”钱婆子在一旁说道,大有不走的架势。
小彩觉得钱婆子说的有道理,还跟着点头附和,实际上,她也是想听听两人的对话,好去跟秦四太太要点赏银。
秦燕见指使不了这两个人,脸色更是涨得通红,刚要开口说话,就听秦荽冷冷地开了口。
“这谢家乃是高门大户,我这个小户出身的倒是长了见识。”
她一出口,就拿谢家的门第说事,这是非常要命的事儿。
钱婆子还要再辩解一两句,可秦荽一说话,几乎不给人插话的余地:“她是谁?”
此时,她指着秦燕,问的是钱婆子。
钱婆子呐呐地说:“咱们家的老太太。”
“你又是谁?”秦荽又问。
“老奴乃是大太太院里的管事。”钱婆子突然挺直了身子骨,颇为得意地说道。
“哦,原来,谢家的一个小小管事,也是可以对谢家的老太太不尊敬的,看来,这谢家的规矩,也就如此了。”
“这,姨太太,话不是这样说的,老奴可是好心好意替老太太伺候姨太太,姨太太上门是客,却说这样诋毁主家的话,传出去怕是也不妥当吧?”
秦荽嘴角向上勾了勾,斜睨着钱婆子,道:“这么说来,倒是我不识趣了!”
钱婆子也不好接这个话头,只是瘪了瘪嘴,也不说不是,倒好像是默认了一般。
秦荽见此,也不继续和她纠缠,更是没有理会一旁忐忑的小彩,而是看向秦燕:“对了,我那日派人送了些吃食、好茶、布料和香膏、胭脂给你,你怎么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