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喜见这边搬家,忙过来询问和帮忙。
秦荽喊他去镇上租一辆马车过来,等马车回来,秦荽便和刘喜上县城的水月庵而去。
到了县城已经天色渐暗,秦荽到了水月庵,让刘喜拿着银子去找家客栈居住,随后找人打听秦雄飞一伙人见了什么人?去了何处?
刘喜不知道该如何找人,秦荽帮忙支了招:“就找本地的叫花子,他们无处不在又不惹人注意。”
刘喜走后,秦荽敲开了水月庵的大门。
水月庵见是女子来投宿,又是有家人在里面,倒也很是客气地将人带到了苏氏居住的房间。
这个院子三面全是房间,进门是客厅,屏风后是卧房,里面还有一个小的耳室,放些私密紧要的东西,以及更衣沐浴等等。
苏氏和桑婶正要吃晚饭,这是庵堂统一做的清淡素食,见到女儿进来,又是担忧又是惊醒,脸上的神色几变。
秦荽先是坐下来随便用了点东西,这才拉着苏氏去外走动。
“娘,爹来了。”秦荽以为说这句话能让苏氏有很大的情绪波动,谁知苏氏只是点头,说知道了。
秦荽看向母亲,仔细观察她的眼睛,确实没有看出什么来,便将心中疑惑问了出来:“娘怎么如此淡定?”
“多少年没有音讯,我早就当他是个死人。”苏氏拉着女儿的手放在自己的胳膊上朝前走去,语气里说不清是释然还是些别的情绪。
苏氏是个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女人,将秦雄飞当成了唯一的依靠,后来在日复一日的等待中逐渐死了心。
后来女儿开始抵触秦家,开始变得狠厉,开始积极变强,她也有了很大的心理变化,说白了,在苏氏的心里,只有秦荽才是她的唯一,才是她愿意付出一切的人。
走至一处石凳前坐下,这才缓缓说道:“我来这里几日,早就猜到你是有事故意支开我。能让你如此紧张的人,娘也想不出除了他还有谁。”
“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