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们笑:“你爹娘都答应了,你就放心吧。”
刘喜垂下眼睫毛,眼里的悲伤挥之不去,他低着头道:“那定亲的事就交给我爹娘去办,我就专心养病,等病好了去县里码头挣点钱回来成亲。”
山嫂子自以为是房子的事打动了刘喜,心里鄙夷可脸上却笑得灿烂无比,得了刘喜的话后,便拉着燕子离开了。
出来后,山嫂子对燕子便没了好脸色,回家路上,趁着四周无人,她冷声呵斥燕子:“你做出来那些丑事,放在旁人家里早就该沉塘了事,要不是祖父说若是惩罚你反而坐实了你那些名声,你以为我愿意管你这些闲事,你还给我甩脸子,你真当你还是清清白白的小姑娘,呸,一个嫁过人还被休的女人,也不好好看清自己的身份。”
燕子眼含泪意,却不敢跟二嫂吵,要知道如今真正能帮她的还得数这个二嫂。
牌坊下一站一坐两人,远远看去不像是村里人,也不是邻村人,山嫂子忍不住走过去瞧瞧。
牌坊对于萧家来说格外重要,是萧家不同于旁人的依据。
燕子也跟着山嫂子走过去,只见牌坊前坐着一位身披毛领披风的男子,正在蒲团上闭目打坐,身前点着一炉香,氤氲香烟飘散在空中。
而他身边还摆着茶盘,烧得通红的小炉子上坐着茶壶,咕噜咕噜冒着带着茶香的烟雾。远处还停了一辆颇为不错的马车。
另一位是十三四岁的少年郎,看衣着打扮该是男子的小厮,他身前放着书框,正腰背挺直站在一旁,见山嫂子和燕子过来,忙做了个嘘声的动作,忙走到山嫂子跟前。
“实在抱拳,我们主仆二人无意打扰,等我家公子和萧家先祖沟通过后,我们会离开的。”
山嫂子一愣,又看向那美颜如画,肌肤白皙的男子,道:“他是谁?怎么能跟我们家的先祖沟通?”
小厮拱手道:“我家公子姓程,乃去年的秀才,本来是准备去府城继续参加考试,可不知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