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点炭,一边不满的嘀咕这香炭烧了可惜,阿扎心里更是觉得秦荽母女有求自己,这才如此讨好于他。
所以,他也觉得享受香炭是应该的。
不等他惬意多久,秦荽在屋外喊他出来。
阿扎走了出来,心道:果然有事找我了。
“姑娘!”阿扎朝秦荽拱手。
“阿扎叔,我有一事想请你帮忙。”秦荽客气地说:“我父亲送给我的铺子,如今被我二舅占了开茶馆,可已经几年都没有给我们租金。我和母亲也没有办法,如今阿扎叔来了,我们心里也有了底,还烦请阿扎叔陪我走一趟茶楼。我二舅欺负我们母女,但对父亲和父亲的人是十分尊重的,阿扎叔去,定然能拿到银子。”
不等阿扎拒绝,秦荽又道:“等我拿了银子,定然重谢阿扎叔。”
阿扎心头一喜,眼珠一转,突然问:“姑娘,中午那酒可是放了什么东西?”
秦荽目光微闪,笑道:“阿扎叔可是喝出好处来了?”
“是不错,刚睡了一觉起来,只觉得浑身舒坦,姑娘这酒可还有?”
“有是有,不过不多,这还是先生泡的酒,里面用了许多药材,尤其对于身有暗疾的人大有好处。这酒方嘛,我手里有,到时候阿扎叔帮了我,我就将酒方送给阿扎叔。”
“哈哈哈,好说好说,走,小人这就陪姑娘走一遭,定然能要回来银子。”阿扎心情颇好,要银子的事手到擒来,可有了这酒方,他以后即便想法子离开秦家也能财源滚滚了。
阿扎和秦荽到了茶楼时,正是生意不错的时候。
苏老二和苏强都是很会做生意的人,笑脸相迎加上口若悬河,倒是留下了许多老客。
在见到秦荽登门时,苏老二和苏强均是呆了呆,随后便是各有神色,苏老二是不悦的皱眉,而苏强则有些兴奋地上前招呼秦荽。
然而,秦荽早就和阿扎说清楚了,一切交给阿扎。
阿扎摆着狗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