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得见血,按你的说法,那我姐得天天做法驱邪。”
周琴白了他一眼,“这能一样吗?小孩儿不懂别瞎说!阿毓,火车上那动刀杀人的到底是什么人啊?”
钟毓知道她妈这是八卦之魂醒了,倒也没有隐瞒,边走边把火车上发生的事给说了。
宋从春正处在对什么都好奇的年龄,一听姚黄脸畸形,觉得特玄幻。
不停的追问,“姐,真的有长的跟青蛙一样的人吗?是不是中邪了啊?”
周琴一脸鄙夷,“年纪轻轻你咋这么封建迷信,早几年你这样可是得拉出去批斗的,人家这就是基因突变,没听你姐说吗?”
宋从春撇撇嘴,“妈,你真是一点想象力都没有。”
儿子待在身边久了,精力又太旺盛,周琴有时候也挺嫌弃的。
一脚踢在他屁股上,没好气的指使道:
“大人说话小孩儿少插嘴,赶紧去车上占个座儿。”
车站的大巴正好可以坐到威海路,周琴跟宋炳坤说好了晚上不回去睡的。
她闺女好不容易回来了,娘俩有私房话说也是理所应当的。
不见老宋家那几个,她觉得空气都清新不少。
当年要不是为多生个儿子,她也未必愿意再嫁。
没了宋从春打岔,周琴皱着眉头继续说道:
“要我说,你在火车上就不该多嘴,万一手术失败,那人会把恨意转到你身上的,这可是连自己亲生父亲都下得去手的狠人,对你这个外人就更不会手软了。”
钟毓失笑,她正挽着周琴的手臂,安抚的拍拍她手背。
“姚黄不是那样的人,她对她爸动手那是为她妈报仇呢,就算手术失败,她也不会怪我的,更何况,我既然开口那肯定是有底气的啊。”
钟毓说这话时是淡定且自信的,全身都仿佛散发着光。
周琴只看了她一眼,模糊间意识到。
女儿早已不是躲在她羽翼下需要庇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