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宸还没回答，沫已经若有所思地说：“若是我所料未差的话，应该是过于强大的肉身本能与自我意识之间的冲突吧？”

古宸点点头说：“他们的问题所在，就是越来越强的生物本能使得他们渐渐失去理智。”

“你们恐怕无法相信，那‘最终药剂’的初衷是为了增强生命体精神力而开发的。”

“可是这药剂失控了，它增强了每一个脑神经的信号传递甚至使每个拥有信息的神经细胞都有了‘自己的思维’！”

“那场面，才是真的群魔乱舞。”

“而‘精神中枢’的尝试也失败了，他们的确是汇聚了许多人的精神，可是这些精神被连接在一起的人从各自之中就得到了极大的精神满足，然后就整日沉浸在精神世界而不再在物质世界中活动。”

梵妮惊讶地说：“这不就是一个网络社区吗？”

古宸说：“那可和我们的网络社区不一样，那是个让所有人都能共享记忆与经历的网络。”

南翎道：“集体意识？”

“说起来，好像‘最终药剂’是把一个脑子里的无数脑神经给‘独立’了，而‘精神中枢’则是将每一个个体当成脑神经，形成了一个集体大脑。”

梵妮没好气地说：“结果一个只能成就疯子，另一个则干脆全是呆子。”

古宸莞尔道：“便是如此了。”

“最终，他们中最后的智者就建造了那头从未活过来的巨兽，使之成为青旋文明最后的载体，希望有朝一日这个文明还能有后继者重新开启这个密藏。”

话到这里，青旋乙二上发生过的事总算是全部展现在了南翎的眼前。

他叹息一声道：“若我到了金丹八层，一定要来好好体验一下这里的人生，这些记忆真是极宝贵的财富，也不知道还能够留多久。”

沫微不可查地横眼看了他一下，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