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接收到确切信息位置,我不顾一切冲出房门,又复冲回来穿鞋戴帽。
冰冷的长街上空无一人,孤独的橘灯照着漆黑的尽头。孤零零的我,犹如穿行在那看不到尽头的黄泉路。
初冬凌晨凌冽的寒风灌进我的胸膛,刺骨的疼。
尤其是出城之后,那钢刀般刮骨的北风直接撕穿我的加厚羽绒服,发疯般钻进我的身体,痛入骨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