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牛车主嗯了声,似乎来了点兴趣,破天荒说了一句话:“有这事儿?谁干的?”
报告那公子哥立刻直起腰身:“老顽主下了封口令,知道的人少,好像说是个……”
后面的话还没说完,煤三代啪的下将酒瓶砸在地上大声叫喊:“老板。过来!”
连续两斤六十度汾酒下肚,两眼通红的煤三代甩动脑袋,似乎在装逼,又像是在赌气撒酒疯:“给饿来一头刀郎羊……要最最最大的……”
备受打击和刺激的煤三代心里憋着的火终于发泄出来,把着柿子树指着隔壁,红着眼大叫:“他们有的都给饿上。他们吃什么,饿就要吃什么。”
“老子有的是钱!”
这话出来,隔壁桌公子哥有的端坐不动,有的皱起眉头,有的抽冷笑翻白眼。
有个戴着宝玑表的男人慢慢回头,冲着煤三代叫了一句:“哥们儿,喝多了自个儿回家好好睡。别在这儿戳眼睛。没人惯着你。”
回应宝玑男的,是煤三代的哈哈狂笑:“饿他妈有钱,想跟你们公子少爷吃一样的,咋地嘞?”
“饿,就想跟你们吃一样,咋地嘞。饿木有钱是嘞?”
宝玑男微微皱起眉头,抽了两冷笑,看煤三代就像是看傻逼:“哥们儿,你有钱,要什么只管点,你玩高兴。”
“但请你规矩一点儿,我们难得出来喝顿酒,不喜欢吵。谢谢您呐。”
宝玑男的话让我对隔壁这桌的人多看了两眼。
换做其他富二代遇见煤李梓华这样的酒疯子,早就一瓶子甩过去放翻走人。
这群人,确实称得上是公子哥。
我伸手拉住李梓华,叫小妹结账。
这群看似有礼有节的公子哥,一旦发飙,煤三代有的苦吃。
李梓华却是赖着不走,一把夺过我背包,直接将背包里卖老卑鄙手书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