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
我皱起眉头,心头火起。
不用说,一定是王静凇来砸场子了。
这个老卑鄙,这么难缠,教训没给够!
当下我拎起茶杯疾步出门。
敢打上方州门来,那这笔梁子,就结大了。
正拐过照壁的时候,又一个声音响起,却是马忠超。
我心头一沉,怒火更盛。
今天是马忠超限定的最后交钱日子,让他撞见王静凇砸场子,我绝逼要被马忠超收拾。
报应来得太快。
以后,再不能轻易给人乱算。
就在下一秒,马忠超那卑微的熟悉声再次传来:“哎哟哟。这不是封老吗?什么风把您吹来了。我就说今儿一早喜鹊就叫不停……”
“马大会长你在就好。告诉你,今天不把东西交出来。别怪我们不讲情面。”
“什么东西?封老,您这话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什么意思?你自己去问,你们方州童师都干了什么?”
“童师?童师他……”
“马大会长你可真牛啊,啊!你手下都敢偷国宝了啊!啊!”
“甭跟他废话。走!”
说话间,杂乱沉重的脚步声便自传遍二进院。
一帮老少男女疾步匆匆直奔二进院,顿时间惊声四起。
“石马石鼠!”
“在这!在这!找到了!”
“果然在这。我就说嘛……”
“搬。搬走!”
就在一帮人叫嚷闹腾的时候,我慢步出来:“谁敢搬我的东西,别怪我不客气!”
二进院院子里,密密麻麻站着不下三十号人。个个凶神恶煞,义愤填膺。
只有一个女孩躲在人群中,冲着挤眉弄眼。
见我出来,那群人顿时沸腾起来,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