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矛都有得一比,常总,你可以试试他的锋利程度……”
听到这话,我突然想起少女何欣的哭泣声,脑门顿时充血,忍不住站起来。
这当口,秃老亮神出鬼没从鉴定所门口路过,嘴里哼着走调的歌曲:“年轻人呐,莫冲动呐。”
我不禁冷哼出声,压制住滔天怒火,迈出房门。
“嘛去?”
“下班!”
“旷工啊,我负责考评的。别让我为难。”
我瞪着秃老亮,目光阴冷。
秃老亮却是笑得跟个弥勒佛似的,歪着脑袋侧耳倾听:“听听没坏事。不定,赶明儿个,咱们就换房子,那暖气,可热乎。”
我先是一愣,继而一怔:“他要卖总部四合院?”
秃老亮哈了声,指着我:“你说的啊。我可没说。”
我愣在原地,浑身上下一半南极冷得没知觉,一半沙漠烫得烧焦,半响从牙缝里吐出一句话。
“他就这么敢?”
秃老亮却是浑不在意,自言自语又唱起来:“秦琼卖马杨志卖刀,都是为了钱呐……”
我冷冷看着秃老亮,秃老亮却是不鸟我,继续歪着耳朵听着戏。
没几分钟,常胖子大声叫着好刀,心情极度愉悦,吧啦吧啦说了一大通双喜城本地话。
“马老总,你这个人做事我很欣赏。你耿直我也不拉稀摆带。你们方州重机六厂那块地,五百万。我买了。”
听到这话,秃老亮顿时身子一震,一反常态爆骂粗口:“妈的。老子就知道,六厂那块地铁定保不住。”
“五百万,一千多亩还不带山地呀!”
“这个败家爷们。狗日的,阉人、太监!”
“一辈子生不出儿子的结扎货!”
我眯起眼睛没说话,想起战备值班看过的资料。
那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