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门锁,拾摞干净。我静静坐在椅子上,默默看着窗外。
七年了,这应该是我第一次看到都市璀璨的霓虹,第一次感受到如此滂沱又厌恶的人间烟火。
下午与其是我在教不知名的小猴子,还不如说是教我自己。
那七年,在悬崖洞,有整整三年,都是我自己和自己说话。
曾有一段时间,我近乎完全失去了语言功能。
最艰难的时候,若不是想着她,我几乎都要快放弃!
若不是她,我活不下来。
越是夜深,我越是不适应,也越发的想她!
都市的深夜,越发喧嚣,即便关了窗帘,那激光霓虹依旧照得我无法入睡。
还有那车流声,喇叭声,各种噪音声,在我耳畔无限放大,犹如雷暴。
这一切的一切,都在提醒我,我和这个世界脱节太久。
想着白天发生的事,我更加难以入眠。
十一点多的时候,突然的敲门声让我如弹簧般从椅子上跳起。
打开门一看,一双狼一样般的寒星冷冷盯着我。
“被褥。”
“吃的。”
“公交卡。地铁卡。”
“125,259,202路公交,地铁二号线,国子监站下。”
板寸黑脸戈立依旧是那刀削斧刻的僵尸脸,语气依然冷酷而简练。
东西丢在门口,丝毫不妥带水,根本不待我说谢谢,转身就走。
不过,奇怪的是,他走了两步又折回来:“发工资记得还我。”
我转手就从包里摸出钱:“谢谢。”
戈立瞥瞥我,走回来抽了六张,板着脸说道:“不用谢我。新人进来,都是这规矩。”
“只此一次。”
我点头。
戈立拿了钱调头走到楼梯口又复停住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