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了,知道错了……还下手那么重……”
沉疆歌索性坐在地上不起来了,小声埋怨着。
“你知不知道,你一个人去多危险?!如果你一个人死在了那里,你让我怎么跟你死去的娘亲交代?!罚你跪倒你母亲牌位面前去!不到中午不许出来吃饭,听见没?!”
李墨气得拿扫帚的手都在发抖,跟赶鸭子一样地赶着沉疆歌去罚跪。
“知道了……”
沉疆歌心知李墨是担心她,只好顺从地去跪了。
她刚起身想走,却被李墨一把拉住了身子。
李墨狐疑地在她身上闻了闻,脸色更铁青了。
他阴沉着脸问到:“让你随身放的药呢?”
沉疆歌没想到李叔这般嗅觉灵敏,下意识只好撒了个谎说道:“那个,我行刺失败了,受了点伤,自己给吃了。”
“自己吃了?”
李墨怀疑地看向了沉疆歌。
他刚想要抓起沉疆歌的手腕把脉查探,却被沉疆歌跟个泥鳅一样地滑走了。
“李叔,我中午想吃叫花鸡了!”
沉疆歌边跑还不忘无耻地点餐,看得李墨不断地摇头。
“唉……这孩子……怕是越来越管不住了……”
李墨低头无奈地叹气,只能弓着身子到后院去杀鸡去了。
沉疆歌则进了一间偏僻的小屋,里面仅仅只有一张案桌,案桌上供着她母亲的牌位,牌位面前放着据说是母亲生前最爱的海棠花。
这海棠花每日都是新鲜的,因为,李叔每天都会从花田里挑一朵开得最盛的放在牌位面前。
沉疆歌缓缓跪在了牌位面前,内疚地轻声道:“母亲,是孩儿不孝,没能手刃仇人之子。”
牌位在那里沉默不言,似一个倾听者,永远不会背叛。
李墨的身影在门外缓缓而立,凝视着跪得已经有些麻木的沉疆歌,亦轻叹了一声。
最终,他还是转过了身,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