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牙不禁叹息:“我这一辈子,杀人无数,人命在我眼中如同草芥无异,可为何对你只是微微凌辱,就能让我得到强烈满足呢?”
“你说,这是为什么呢?”
沈朝歌脸庞涨得通红,只剩下眼中的无尽杀机。
“别说我不给你机会,给我跪下,我让你俩一起吊死在城头。”
说完,雍牙便将沈朝歌扔在地上,后者大口喘着粗气,长时间的窒息,险些要了沈朝歌的性命。
沈朝歌不会天真的以为,自己跪在鬼差面前,他就会轻松饶了自己,只不过是为了满足他那仅有的虚荣和慰藉。
好似在鬼门关走了一趟,沈朝歌冷静许多,咳嗽几下,轻声道:“你就不怕裴然?”
雍牙故作恍然大悟的模样:“哎呀,你不说我差不点都忘了,你还有神明女子作为靠山呢。”
雍牙嘴角勾起:“不过,据我所知,裴然应该马上就要返回天庭了,她来不及的。”
“那悬灯宗呢?”
雍牙笑意更盛:“我巴不得他们举全宗之力来救你,如果真是那样,我还真要谢谢你。”
沈朝歌不情愿的说出一个名字:“沈烬呢?”
雍牙下意识的向后一步,脸上笑意全无。
对于大天尊的畏惧是整个扶光洲公认的,雍牙自然不例外。
雍牙探查周围,并无异动。
略有放松:“沈烬行踪不定,又怎会如此巧合,你不用故弄玄虚,今天你这两个膝盖是注定要叩下,不用吓唬我。”
沈朝歌拍着胸口,连续咳嗽,口中已经咳出血丝。
雍牙伸出手,凌空将沈朝歌下压,意图很简单,只是让他跪下。
沈朝歌死死抵抗,但身体好似不可控制一般,向下倾斜。
雍牙突然如临大敌,收回手掌横于胸前做防守姿态。
沈朝歌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