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那道笙箫面具之下,在无人的地方,是否有过忧伤愤懑,甚至泪珠两行。”
“你应该很庆幸,作为沈烬的独子。”
“你同样应该不幸,生在了经历巨大变动的沈家,同时也是千年未有的大变动时代。”
“只不过,你的命数权柄很重,是一个非常不稳定的变数。”
沈朝歌不说话,静静呆坐着。
裴然继续开口:“而对于我来说,遇到你同样是幸运也是不幸。”
“不幸的是原本万年无忧的长生,可能要经历几番波澜,甚至最坏的结果会跌落神坛。”
“幸运的是,我体会到了一丝不一样的情绪,是我这么多次轮回以来第一次感觉到,很短暂,也很美好。”
“尽管这份情绪是我自己认为,而那个人只是不经意或者是下意识的举动,可能对他来说并没有任何悲春伤秋的意味,但是,已经足够了。”
“漫长的岁月,这样的轮回才有意思。”
沈朝歌感觉这个娘们儿疯了,说一些什么胡话。
看着裴然,手指放在自己左侧嘴角,拍了拍,示意这里的血迹还没有擦干净。
裴然伸出玉手在镜像的方向右侧嘴角擦拭。
沈朝歌无奈,伸出手帮忙拂去最后的一丝血迹。
可肌肤接触之间,明显感受到嘴角勾起的弧度。
沈朝歌急忙收回手,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那个...那个...”
裴然没有丝毫害羞,笑面如花:“哪个?”
沈朝歌唉声叹气,这种事他可真没什么经历,人家女孩不害羞,自己一个大男人倒是羞答答的像个娘们一样!
“那个裂天兕真是母的?”
裴然捧腹大笑。
沈朝歌不明所以:“喂,喂!”
“别笑了。”
裴然似乎想要这里的时间流逝的慢一些,好像走过千万载的年华,遇到亿万万的生灵,都没有这一句话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