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阻拦:“人家需要你帮忙么?”
观照嘟囔:“打不打得过是一回事,看他们打架我手痒啊。”
一真和尚对坐在台阶上看热闹的裴然指了指:“手痒跟她打呀。”
观照顿时没了脾气。
裴然在无限宫,地位超然,宫主曾言,一真和尚伤了,她也不能掉一根发丝。
以至于,整个无限宫,没人知道裴然的来历,更不知修为如何。
裴然淡淡开口:“观照师兄,你去帮忙掠阵,虽然不需要,但也是无限宫的示好。”
一真和尚揉了揉大光头:“我说师妹,我们堂堂商都帝国第一宗门,至于对一个二曜燃灯境的小子示好么?”
“还是说...”
“你真看上他了?”
裴然稍稍侧过身子,收起笑意。
一真和尚如临大敌,踹了观照一脚:“没听见啊,耳朵塞驴毛了?让你去帮忙,还在这傻站着,帮别人看坟啊!”
观照挠了挠头,刚才还说不让自己动手,这会急赤白脸的。
一真和尚搓了搓手,他可知道,裴然不笑,生死难料!
裴然站起身来,走到第四层,手掌张开,微微闭眼,将那道“姜氏之墓”前端的龙涎香轻松拔出。
而底层处,沈朝歌对西门剑疾勾了勾手指:“想当初在碧水寒潭,我能断你一只手,今天我准备断你一颗头,送过来吧。”
西门剑疾一看纪天译没准备插手他这里,心中大定:“大言不惭的小子,别以为到了二曜燃灯境就无敌了,我这三阳云灯境二盏可不是好看的!”
沈朝歌啧啧道:“你那命根子像个蚕蛹一样,跟好看可半点不搭边。”
西门剑疾大怒,这小子牙尖嘴利,专挑痛处戳。
西门剑疾拔剑出鞘,单脚点地,以七字形状对着沈朝歌冲去。
沈朝歌也没有动用招式,准备以纯粹真气硬抗第一波。
他也是很想知道,到底鸿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