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真是好大的气魄,你敢动我么?少了根头发,你家老头子能饶了你?若是不怕责罚,要不我掀开帘子,你我二人先在这里鱼水之欢?”
汉子一听掀开帘子,顿时泄气,他自然知道轩辕大发的规矩,对传统风俗异常重视,稍有半点逾越规矩的举动,都会被视为对命灯的不诚。
一行人继续赶路,沈朝歌对现在放浪的崔寡妇也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其中夹杂着儿时玩闹的陪伴记忆,还裹挟着点错命灯的善举,但是当下这般的活着也算是活着么,可能每个人想法不一样,人鬼殊途可谓一语中的。
走到轩辕家大门,礼数中新郎应红袍红鞋大门口迎接,果然一个高大身影早早等待,五十多岁的年纪,文质彬彬,看着还真不像一个强盗。
“辛苦子夜。”
原来汉子名叫子夜,只见他翻身下马双手抱拳:“恭喜族长三十五次大婚!”
轩辕大发不以为耻,反而满脸受用,仿佛这次数越多越好,而且对子夜身上的伤痕视而不见。微笑的同时也发现了突兀的沈朝歌。转头看了一眼后者。
子夜走进贴耳,简要谈及了一番截亲的过程,又说了一下沈朝歌和崔寡妇应是旧识。轩辕大发听完哈哈大笑,大跨步向前:“原来是娘家之人,一路相送至此,如此隆总,大发受宠若惊。”
沈朝歌没有理会,对着轿子沉声问道:“你当真选择如此?”
“你情我愿之事,求之不得!”
沈朝歌调转马头,准备离去。
“等等!”
“娘家之人不进去喝杯喜酒,岂不是坏了规矩?”
沈朝歌冷哼一声,双腿一夹马腹。可马蹄刚刚抬起,四周空气仿佛被压榨一般,一只强有力的大手拽住马尾,沈朝歌好似被巨大力量裹挟,连同胯下骏马一同被拉扯回来。布衣少年自然不可能束手就擒,抽出长刀双脚踩踏马背,真气流转,顿时长刀上一股罡气缠绕,当空劈下。
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