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真有点看不透。”
沈朝歌竖起大拇指:“老板好眼力,在下正是针匠。”
待沈朝歌上楼,刚刚黑衣二人便走下楼来退房,向掌柜的厉声问了一些事宜,银子也没要便匆匆出门而去,老王心中则是有不好的预感。
没有计较非常有良心的陈老头,只给交了一个月的房费。沈朝歌打点好一切,放下包裹,先是拿出银针每日研磨,持续半个时辰。而后便坐在床榻之上便翻出《周天搬运》,其中气篇最大,分为十层。沈朝歌依照陈书海老头古籍记载,运转每日强行背诵的气篇法门第一层,倒行气机,还不待气机流转到第二个窍穴,喉咙一甜,瘀血上涌。但是沈朝歌却明显的感觉到丹田内有一丝微不可察的真气,好似清风吹拂一般流转。
沈朝歌大喜,不曾想陈老头还真干了一件天大的好事,一语点醒梦中人,连二叔那般人物都未曾找寻的办法竟然被他寻觅得到。
对于踏入修行之列,吃苦受累是肯定的,沈朝歌自小便不是安逸之人,而且困扰叔侄这些年的桎梏终于打破,这点疼算什么。
强行咽下上涌的淤血,第一层法门在脑中一一浮现,丹田之内真气缓缓增加,形成了一个小小的气旋,随之而来的便是通体的疼痛难忍,真气穿透经脉,犹如割肉刮骨一般,尤其是冲击窍穴,那种疼痛并非常人可以忍受。
“老子天雷都挨了,你这疼算什么!!!”沈朝歌大喊,灰色麻衣已经可以拧出水来,粘在肌体上连细线都被拉扯出来。
这般疼痛持续了整整一天一夜,布衣少年冲破悬灯境最后一个窍穴已经是第二天天明。此时的沈朝歌恐怖的怕是沈先生来了都不认得,发丝凌乱,双眼布满血丝,眼角也是有鲜血溢出,整个人好像瘦了一圈,而身材也完全不是一个十六岁少年该有的模样,仿佛拔高了一尺有余,少年再也忍不住五脏内腑翻涌,一口浓浓的淤血吐出,但整个人莫名的轻松起来,沈朝歌再也无法盘腿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