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修缮茅屋。
吕红远被傅阳阳追的如丧家之犬,树上、山洞、溪涧,最后还是一众村民拦住才算罢休。明知道这小子是故意逗乐自己,沈朝歌内心阴霾还是散去大半。
“多谢,阳阳。”
傅阳阳一脸嫌弃,跟老子说谢,你拿我当外人?不过依旧话痨:“吕红远这小子狗运真好,居然能进悬灯宗,祖坟不是冒青烟,怕是着了,可真是老太太考满分。”
“何解?”
“秀了爷一脸。”傅阳阳贼笑,一路叨咕着傅大爷永远是他傅大爷之类。
回到家已经是夜幕,虫鸣不止,叶落不停,月光伴着微风在泥泞的小路徘徊。
傅阳阳说吃过晚饭再过来陪他,沈朝歌笑着说不用无妨。
刚刚躺下,敲门声不期而至,傅阳阳带着一只大碗,里面有冒着热气的米饭和菜肴,跟窗外的冷雨夜对比异常鲜明。
沈朝歌说不感动是假的,坐在床边慢慢吃:“你要是个娘们,我真准备把你睡了。”
傅阳阳挑了挑眉:“来来来,我不介意带把的,就今晚。”话音刚落就动手动脚起来。
“你奶奶,你来真的,哎哎哎,你特么别乱掏啊。”
......
三日后,沈朝歌、吕红远被百里清照一行人带回悬灯宗。
而傅阳阳也同时被棋剑府仙人带走,沈朝歌抛了个眼神,后者也没有客气,背上简单的行囊毅然前行。
若在大是大非上,傅阳阳给沈朝歌讲的话后者不听,那他就不是傅阳阳。
而在兄弟情义上,沈朝歌给傅阳阳的东西后者客气,那他也不是沈朝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