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用药杵将这些全部放在一起捣碎,持续约莫小半个时辰。虽然沈朝歌平时体力劳动也没落下,只是这次乃是活生生的点灯材料,难免还是有些手抖和胆颤。待万事俱备,沈朝歌用毛刷将黏浆状的鸡血混合物分为三次涂抹在崔寡妇命灯所在屁股之上,同时并用剩余鸡血浸泡九根银针,用以请示皇天后土表达虔诚。
崔寡妇从未见过更别提是给自己点灯,不害怕是假的,但当下状况只能心一横,死死咬着有些泛黄的枕头:“来吧,姨不怕,你也别怕,大胆些,插吧。”
沈朝歌屏气凝神,分别将第一根和第二根用于为凡人点灯的银针取出,依次重重插在崔寡妇屁股上。
“啊!!!”
“忍住!”沈朝歌左手轻轻拧转银针,右手在针肉接触处轻轻揉捏用以疏通血管,几个呼吸间,崔寡妇好似鸡血贯通身体,流动的鸡血好似小蛇一般四处游曳,清晰可见,青色的血管好似要崩裂一般鼓起,针尖接触处,滋滋作响,竟然疼的昏死过去了。
沈朝歌没有理会,持续转动银针,任由汗水从额头滴落,直至银针传递的温度有些变暖,感觉到了崔寡妇命灯略有点燃迹象,重重松了一口气。
做完这一切,因为没有命灯无法修炼的沈朝歌整个人好像虚脱了一般,也靠着床榻边沉睡了过去。
......
“咚咚咚”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震醒了沈朝歌,揉了揉眼睛去开门,来人正是光屁股一起长大发小傅阳阳,也正是公鸡大红的主子,大嗓门嚷道:“吕红远那小子在村头吹嘘被仙家人物看中了,吹得涂抹星子横飞,你的尿黄,走去呲醒他,我有糖尿病,不能让他尝到一点甜头。”沈朝歌刚睡醒伸了个懒腰,没怎么听清。
傅阳阳唏嘘说道:“真是好人不长寿,烂人活千年。”
沈朝歌一脸疑惑的看向他。
“崔寡妇早晨死了,吕红远那便宜老爹帮着料理后事呢”
沈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