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阇氏,这一次不死也要脱层皮,明白了吗?”
“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朱钧笑了笑,“你记住了,你是大业潭王,是大业最尊贵的那一批人。
只要你不犯错,那些宵小,不敢动你!
谁敢龇牙,你就敲碎他们的牙齿,要是没用,就敲碎他们的狗头。
懦弱和眼泪,对男人而言,是最无用的,明白了吗?”
“是,我明白了,六哥!”朱锌点点头,到现在为止,他心脏还在剧烈跳动。
本以为这一次要倒大霉,却没想到,从头至尾,父皇都没有骂他一句。
六哥的一番话,父皇只是骂了他两句,给了他两下,就完了。
简直不可思议。
这就是受宠和不受宠的区别吗?
朱锌咬咬牙,“六哥,我如何才能跟你一样?”
“想学啊,哥教你!”
“谢谢六哥!”朱锌大喜。
朱钧勾住他的肩膀,“傻小子,跟你哥还客气呢?”
两兄弟在夕阳的照射下,影子拉的老长。
而奉天殿内,气氛很沉闷。
阇功咽了口唾沫,“陛下,微臣......”
“老六说得对,咱不能听他的一面之词,也不能听你的一面之词,先下去吧。
咱会调查清楚,到时候自会有交代!”朱远章摆摆手,朱钧的为人,他还是很清楚的,这一路走来,他做了这么多事,岂能在这种事情上撒谎?
而且朱钧的话也让他有些惭愧,拱卫司监管百官,难道连自己的孩子都监管不到吗?
或者说,他知道一些,只是因为朱锌懦弱,他懒得去过问。
甚至有关于他的信息,也被忽略了。
“陛下,难道这件事就这么算了?”阇氏咬着嘴唇,眼中似有泪水打转,这种风情万种的女人,只是一个表情都能让人神魂颠倒,此时的样子,更是让人生出无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