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打压的狠。
不过,有殿下,他们也不敢太过分,但是暗地里使绊子,是必不可少的。”
“资本的萌芽这么快就露头了,还是官商勾结的资本萌芽,官老爷们两袖清风,高高在上,却要世人的供奉。”
朱钧摇摇头,难怪另一个时空的明会被党争消耗,一个偌大的国家,收不上来五百万两税收,何其可笑也。
官商勾结,资本已经发芽了,国与他们无所谓。
首当其冲的就是卖国求荣的八大红顶商人。
永远不要奢望资本有良心。
所以放纵资本的同时,也要遏住资本的喉咙,套死它们,否则,必将养出一个巨兽。
只是扬州,朱钧就看出了端倪,那去了浙东后,会看到什么?
根子怕是早就糜烂了吧?
所以,商税是必须要收的,官绅一体纳粮也是必须的。
贪腐是必须要严查的。
要让他们时时刻刻都提心吊胆,才能够摁死这些人。
“你做的很好,不过下次有这种事,要第一时间跟我说。”朱钧道:“不要擅自做主,一旦卷入某些不好的事情,我若不知情,会很被动。
我知道了,就能着手收拾他们。”
“是,殿下,卑职谨记于心。”
“起来,继续吃饭!”朱钧道。
“那巡检司的人......”
“让他们滚,晚点再去找他们算账。”朱钧道。
闻言,沈二宝有了底气,他这半年憋屈极了,这下好了,殿下出手了,非把那些人整死不可。
“是,卑职明白了。”沈二宝点点头,起身下去吩咐下人。
朱钧则是在想,要不要给大哥写奏折。
写还是要写的,晚点再说吧。
反正时间还长,慢慢收拾。
等收拾完这些人,也该把宁波府的海匪给剿了。
不多时,秦艳茹上来,再次坐在了朱钧的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