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必要动脚吧?”
“咱要不是看你还有点长进,知道关心这些家国之事,早就大巴掌抽你了!”朱远章双手负背,“你要是不懂咱的意思,就去问你大哥,你大哥明白咱做这些的苦心。
你这混账东西,可长点心吧,不要天天被人使唤当了枪使。
咱知道你想保下那蔡贯的性命,咱也不是不给你面子。
你把这名单上的人都给咱抓了,咱可以放他一命!”
朱钧愣了愣。
卧槽,老朱居然松口了。
他可没太想救蔡贯命的想法,不过老朱这么说了,他也只能接茬,甚至表现的特别高兴,“爹,真哒?”
朱远章见朱钧这乐的找不到北的样子,也是气不打一处来,“咱什么时候骗过你,这两天抓紧把人抓了,滚吧!”
“谢谢爹!”
朱钧拱拱手,‘乐颠颠’的跑出了奉天殿。
朱远章看着他的背影,也是无奈的摇头,“这混账玩意,这一点还是随咱,讲义气!”
......
出奉天殿后,朱钧也是皱着眉头,“我又说错话了?这不对啊,土地兼并,高薪养廉,这都不错的,为什么老朱不仅不高兴,还生气了?”
走去太医署的路上,朱钧想入神了,以至于旁人的呼喊都没有听见。
等走出几米远后,他才迷茫的转身,就看到两个熟悉的身影。
“大姐?”
“六弟,想什么这么入神呢?”朱镜颜笑着问道。
她旁边的人不是驸马李其还能是谁?
“哦,方才从奉天殿出来,在想父皇留留给我的课业该如何做!”朱钧笑着回答,他的目光不由的瞥向姐夫李其。
只见他眼中多有不屑,只不过很快就隐没不见。
但他态度高冷,看着朱钧甚至连拱手都奉欠。
拽的二五八万似的。
朱镜颜对这一点也是颇为无奈,她知道自己丈夫一直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