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请什么罪?”朱远章皱起眉头。
朱文忠将事情原委说了一遍,叩头道:“请陛下责罚!”
蓝裕也是很干脆的道:“吴王割发,臣也可以割头!”
朱远章等人知道朱钧割发的原由后,是又好气又好笑。
这混账东西,是越来越疯了。
可仔细一想,他也是见兄心切,行事鲁莽,可出发点却不坏。
“行了,你们也别割发割头的了,你们那点事,咱也不想管,咱现在只想让太子好,其他事都给咱靠边!”朱远章冷哼一声,转头走了进去。
马皇后也点了点朱钧的脑袋,“娘迟早有天被你给吓死!”
朱英雄走了过来,搀起了朱钧,“六叔,下次可千万别动刀割发了,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随意割发,皇爷爷跟皇奶奶心里得多难受啊!”
常氏挽住了徐妙锦的手,对蓝裕二人道:“文忠表兄,舅舅,回去吧,郎君需要休息,若是其他人进来可以拦着,六弟进来不需要!”
朱文忠二人对视一眼,拱手道:“是,微臣遵命!”
两人都以为这一次要遭殃,却没想到如此轻飘飘就过去了。
离开太医署,朱文忠道:“吴王疯是疯了点,但是敢作敢当,也没告你状,要是他今天纠缠不放,你就要倒霉了!”
蓝裕哼了一声,“怎么好似我欠他人情一般?大不了以后寻个机会,还他一个人情!”
他蓝裕生平最不愿的就是欠人恩情。
......
朱钧这会儿将绷带,固定脚的模具,以及酒精抱了进来,旋即对守在一旁的戴元礼道:“快,把大哥脚上的纱布去掉,把那些膏药弄掉,必须重新清洗伤口才行!”
戴元礼愣了愣,以为自己听错了,“吴王,您说什么,能再重复一遍吗?”
“我说,把纱布去掉,把膏药揭开,我要给伤口消毒!”朱钧道。
“胡闹!”戴元礼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