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撞,尖叫。
濮阳漪在门口就听见了。
她以为冯蕴吃了亏,当即变脸。
“让开!”
守卫不肯放她进来,要她出示令牌。
濮阳漪气得破口大骂。
“不长眼睛的狗东西,看看我是谁?回头我禀明夫君,要了你们的脑袋。”
她将令牌甩在守卫的脸上,骂骂咧咧地带着两个仆女,大步进来。
冯蕴站在廊下看她。
听她骂人,没动。
看到她走过来,也没有动。
濮阳漪冲过扶住她,“你没事吧?”
冯蕴瞥一眼她,又看看冯莹,“今天什么日子,你们结伴来的?”
濮阳漪这才扭头,瞪冯莹一眼。
“你来做什么,谁准许你来的?”
冯莹冷冷地笑道:“嫂嫂能来,我怎么不能来?我是我兄长的妹妹,嫡亲妹妹,你呢?呵呵!”
一声呵呵意味深长。
濮阳漪气得火冒三丈。
“你算什么东西?教训我?”
冯莹不生气,勾了勾唇,露出一副宽容豁达的表情,“嫂嫂,我要是你,就不会来这种晦气的地方,说不定,影响受孕呢?”
哪壶不开提哪壶。
濮阳漪气得脸颊发白,却无能为力。
冯莹还不遗余力地激她,“听说嫂嫂近些日子,又是熬汤又是煮茶的,天天往我兄长房里钻,这是……还没怀上吗?我看你,也别努力了,想为温家开枝散叶,不如替兄长多纳几房小妾……”
“滚!你给我滚!”濮阳漪气急败坏。
正如冯蕴可以精准气死冯莹一样。
在冯莹面前,濮阳漪那急性子根本不够看。
三言两语,激得她暴跳如雷,仪态尽失。
冯蕴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