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让仆女侍候方便一些,也习惯了。
“咳。”冯蕴清了清嗓子,敛住表情。
“你大清早来找我,可是有事?”
阿米尔脑子简单,她一问,很快就把配猪配牛的事,抛到了九霄云外。
“舅母。”她双手一揖,将规矩学得有模有样,“我想跟舅母去战场。”
冯蕴愣了一下,“你从哪里听来的,我要去战场?”
阿米尔纳闷地问:“舅母不去吗?不可能啊。阿舅要出征,你肯定要跟去的呀。”
冯蕴对这个外甥媳妇的逻辑,实在费解。
但不妨碍她拒绝。
“不行。你乖乖留在花溪。”
虽说北雍军占尽优势,但带着阿米尔冒险,是绝无可能的。
“为何不行?”阿米尔吊着她的胳膊,开始耍赖纠缠。
“舅母,舅母呀,你行行好。”
冯蕴让她拉扯得东倒西歪,一时间哭笑不得。
怎么跟个孩子似的?
她找个借口,“这是敖七的意思,你该知道,他不肯让你去冒险的。”
“他说了又有什么用?”阿米尔不以为然地嗤一声,“舅母都不听舅舅的话,我为何要听敖七的话?”
冯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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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两天,裴獗都在忙碌,冯蕴没有机会跟他说阿米尔的事情。
日子突然就变得明快起来。
前方再次传来捷报,是在三天后……
温行溯手书:
“我军锐不可当,敌将不敢出战。而今屡战屡胜,将士们士气高昂,只待大王一声令下,铁蹄便可踏过沂水,平推邺城。末将请命,为北雍军压阵,大胜之期,指日可待。”
冯蕴得到消息,极为振奋。
“大兄素来内敛,不喜浮华之词,更不爱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