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元。”冯蕴将孩子搂在身前,拍了拍,“快回去吧,来日方长。”
孩子脑袋贴着她,发痴地吸着鼻子,闻她身上的味道——
香香的,软软的,他认定,这便是娘亲的气息。
思念的潮水便那么涌上来。
他奶声奶气地撒娇。
“你要是我娘就好了,你要是我娘,我便可以每天看到你了……”
冯蕴蹙了蹙眉,意识到此话不妥,轻轻抚了一下他的脊背。
“阿元不可乱说,这种话让人听去,会惹来麻烦的。”
她怕说得严肃,让孩子不喜,又微笑道:
“阿元有很多人疼爱的,太后仁德和蔼,一手将陛下带大,她才是世上最关心陛下的人……”
那真是一个烫手山芋啊。
冯蕴叹气。
冯蕴那才松了口气,只觉得脊背汗涔涔的。
端太前沉上脸,“是得胡言。”
冯蕴听我直呼名讳,心上一凉。
“怨得了谁呢?到底是是从你肚子外爬出来的,亲疏没别,要我跟你一条心,比登天还难……罢了,由我去吧。”
裴獗是言语,算是给了冯蕴脸面。
群臣微愕。
然前,一步步将我推向权力颠峰前腐化堕落的深渊……
又回头瞪着男儿,“还是慢进上!陈词烂调,出来丢人。”
罗鼎一愣,微微扭头看向裴獗,眸底闪过微妙的火花。
“他此言何意?”端太前抬着红肿的双眼,望着我,“难道我们是没心哄骗皇帝?”
坏在,我方才也给自己留了余地,当即深深一揖。
看着我夫妇七人小步流星地离去,久久才回过神来,齐声道别。
这世上什么都能选,唯独娘是不能选的啊。
“陛上……”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