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到模糊的面容,唇角上扬,露出一丝笑。
再睁眼,天已大亮。
一口气折腾到四更天,才气息粗重地躺下来,轻捏她手腕。
她身边的常娘子和两个仆女已是气得不行。
不过,对梁焕章的处罚来说,也算是合理。
裴獗扫来一眼:“等我洗洗。”
看他漫不经心的样子,冯蕴勾了勾唇,“那大王快去忙吧。别耽误太久,我去榻上等你。”
冯蕴笑了起来,手指把玩着他胸前襟领,“所以你才正该忌惮着我。”
裴媛语气里的担忧,很明显。
小妾马车刚到门口,莺声燕语的,说是来迎接夫主回京。
冯蕴一时没反应过来,“怎么了?”
最多不过是多掐他几把,也就算了。
裴媛来了庄子里,带着一大堆东西,说是接阿左和阿右回去,却是旁敲侧击的询问梁焕章的事情。
白衣者,是指庶人之服。当然,士族子弟未受官前,也是白身。换句话说,就是让这个人穿上白衣仍然担任原来的职务,一般是针对高级官员的轻微处罚。
那宣平候和荥阳惠王的事情,就是很好的例子……
裴媛当然不会承认她还担心敖政,当即有些脸红。
从长门离开,她领着阿左和阿右当即去了敖宅,原是想敲打一番敖政的,不料敖政不在家里,竟是碰到两个小妾从西京过来。
裴媛不让她们孕育子嗣,是为了保住自己孩子的地位,但她在衣食住行方面,从未苛待过妾室。
所以,她有时候也会纵着他,哪怕须得忍耐一点不适,哪怕要打开身子承受更多……
白衣领职,其实是对士族官员和一些权臣宠臣的优待。
毕竟他没有做多大的恶事,打砸茶寮,是怀疑有奸细,冲撞龙颜,是他不知皇帝在里间,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