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仗着雍怀王,霸占我冯家的家业了,没这么好的事!”
“敢情这规矩,是针对我们定的?”
“你们的刀子长不长眼睛,我不管。反正我的打狗棍,不会便宜任何一条恶犬!”
阿万不想娘子在人前授人以柄,说罢又是一声冷笑。
冯梁在村里念过村学,知道孙家人和长门关系亲厚。
孝道如山。
陈夫人压下喉头的苦涩,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扬眉冷笑。
陈夫人冷哼一声,“敬酒不吃,吃罚酒,我看你们是活腻了……”
村卫一动不动,行首的是孙家小郎,今日恰好是他当值,得到消息便紧赶慢地过来,半点不给冯家人好脸色。
本村人赶紧帮着回答,“顶多算个恶毒继母……”
听到有人奚落,阿万跟着煽风点火。
闻声,气不打一处来,在长门养成的小心谨慎和一副好脾气,当即丢到九霄云外,双手在围裙上擦了擦,走到人群前方,指着陈夫人便是一阵大骂。
她慢条斯理地打开帘子,看着瘦不拉叽的少年郎,不着痕迹地哼声。
陈夫人本就存了火气,又认定宝贝儿子当初在长门上村学,受尽了冯蕴的折磨和羞辱,更是怒上心头。
孙小郎等人见状,气吼吼地拦上来,挡住他们。周围有本村的人,也涌上前来相帮,又有外乡人劝,一时间村口堵塞闹杂,不可开交。
阿万:“哟,看到没有,人家抱着香炉钵钵来,拿隔世的纸钱,念今生的经呢。”
阿万一说话,就有人附和。
“我自有证据。”她再次拍拍那个宝贵的匣子,“契书上写得清清楚楚,这事抵赖不了的。”
可群情激愤,花溪又是冯蕴的地盘,她不得不按住火气,呵退仆从,然后冷笑一声。
她咬牙一哼,冯府的侍从拔出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