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
这个男人……
冯蕴心里仿佛有一团火在烧。
裴獗也是。
他按住冯蕴不盈一握的腰,慢慢分开她。
“不要。”冯蕴低低的声音,听上去不像是拒绝,更像是邀请。
她总是抗拒不了……
罢了。
肉到嘴边,没有不吃的道理。
回头再找他算账!
裴獗:“嘴除了笑,还能做点别的……”
冯蕴狠狠地咬了他一口,很快便气喘吁吁地瞪大眼睛,只剩下一串投降的呜咽。
“裴狗……裴狗……”伴随着男人的撞击,珠帘里是一串低低的呻吟,“不了不了,我下次不说和离了……嗯……受不住……”
裴獗的手臂伸过来,托住她,在她耳边咬牙。
“弄死你好了。”
冯蕴心底发麻。
又来了。
那种裴獗其实恨着她的感觉……
她明显察觉到了危险。
他真的要弄死她。
冯蕴手忙脚乱地掐他、踢他,然而,男人就如铜墙铁壁,她那一点花把式,半点作用都没有……直到他将积攒的解药悉数喂给她,那股子戾气才终于散去。
“蕴娘,可还好?”
“滚……”
“……”
夫妻吵架,床头吵,床尾和,冯蕴算是有点明白这个道理了。
裴獗一言不发地由着她叱骂,闷着头将她抱起来,传水沐浴,亲自侍候,宛若世上最温良的郎君,和方才那个兽性大发的裴狗,如同两人。
半个时辰后,花窗的灯火才熄灭。
暗夜里,许久没有人说话。
但气氛与吵架时已不同。
裴獗的手,一直牵住她,不容抗拒的禁锢着,就好像怕她跑了似的。
冯蕴一动不动,沐浴后的她疲惫不堪,懒洋洋地躺在那里,半晌才幽幽地叹一口气。
“大王何时才能敞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