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法,这事便拖了下来。
濮阳漪一提,冯蕴突然觉得,她该为兄长想着点。
大兄那样忙碌,没有时间张罗。
但他终归是要成家的,南齐回不去了,他得在安渡有个家。
不是宅子,是家。
冯蕴微微一笑,“我正在帮他选期呢,等看好了日子,就要动工了。”
濮阳漪眼睛亮了起来。
“给我建房的工匠,手艺好,动作快,我看很是合适,回头我便把人叫来,工钱什么的,他们都很好说话的。”
“咳!”濮阳纵轻咳,出声提醒。
妹妹没有半点矜持,他看得忍无可忍。
上次在小界丘挨的那一顿打,痛的不仅是濮阳纵的身子,还是他的脸。
从那天起,他的名声就毁了。
他原本就没有做什么,只是跟元铿一道上山,谁知会闹得天下皆知,还被人盛传他伙同清河郡侯,宣平侯之子曲封调戏冯蕴……
泼天的冤枉。
他那口气,一直未消。
可阿母也不知怎的,不帮他出气就算了,身上的伤刚好一点,居然让他跟着濮阳漪到花溪村走动,还要让他来帮冯蕴做事……
可这个濮阳漪,正事不说,一开口就是找男人的事,惹出他一肚子的火,发不出来,脸色格外难看。
他打岔,成功转移了冯蕴和濮阳漪的注意力。
“对了,差点把我二哥忘了。”濮阳漪笑盈盈地挽着冯蕴的胳膊,一副跟她很是要好的模样。
“阿蕴,我阿母让我把二哥丢到花溪村来赎罪,你不要客气,尽管使唤他,怎么好使,就怎么使,当牛做马都使得,务必出了那口气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