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名字。”
“须得和家里商量着来,尤其是矿山,能赚钱,风险也高,勉强不来。”
有钱赚的事,优先着村里人。
大家都对冯蕴感激涕零,可听说有风险,就又都犹豫了。
谁家的亲戚听谁的亲戚说了谁的亲戚,曾经死在矿井里的说法,多了起来,竟没几个人找邢州记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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捷报几乎在同一时间传到了西京。
新朝廷振奋不已,民间市井也喜气洋洋。
朝中很多人并没有冯蕴的忧虑,习惯了裴大将军打胜仗,胜就变成了一种常态,理所当然。
对新朝来说,没有什么比这样一场胜仗更重要了。
替大晋挡住来犯之敌,那便是对西京朝廷的正统说,最有力的佐证。
李宗训那个“先帝遗诏”,究竟是从哪张书案上伪造出来的,谁说得清楚?
西京朝廷欢庆胜利,邺城朝廷则是在“招兵买马”,疯狂敛财。
新登基的淳德小皇帝全然就是一个摆设,临朝太后李桑若依然是傀儡,成天醉生梦死,在酒肉男色中,麻痹自身。
而相州节度使葛培,倒是有几分领兵之才,奈何勇则勇已,谋略不够,朝政大权几乎由李宗训一人独揽。
当初李宗训逃离中京,带走了一批官吏,但事出紧急,很多人的家眷和属官都来不及离开,全留在了中京。
于是,大量空缺下来的官位,变成了炙手可热的香饽饽……
许多豪绅大户,有钱有粮,未必有官,一看风水轮流转,今岁到我家,便争先恐后地抢官买官。
一个个托人情,塞好处,几乎要打破头。
李宗训眼下正是大量需要用钱用人的时候,都懒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索性自己专门搞一条门路,自己收钱,明码实价地卖官,不让任何中间人赚这个差价……
此举最显著的效果,便是在极快的时间内,为邺城新朝空虚的国库,积累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