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弄不明白的。
“罢了,我不跟你犟,我去找老泰山说话……”
他摆袖便要入内,敖夫人横在面前就拦住他。
“阿父闭门谢客三日了,你说见就见吗?”
“我是客吗?我是他女婿。”
“那你也是刘姬和谢姬家的女婿呀……”
“你!”
说着说着又要提敖政纳的那两房小妾的事。
争吵半辈子了,敖政又是厌倦又是无奈,骂也骂不过,看着敖夫人,脸色气得青白。
敖夫人哼声,张嘴便讽刺。
眼看两人就要吵起来,背后传来敖七的声音。
“阿公来了。”
敖七表情不是很好,正眼都没有看父亲,扶着裴冲的轮椅肩背挺直的走出来。
夫妻俩当即噤声,不再吵了。
裴冲一看女儿女婿的样子,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他没有多话,只道:“备车吧,去春酲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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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风掠过春酲院里的树木,呜啸声如同咆哮的野兽。
天很冷,冯蕴却热得一身是汗。
“嘿!哈!”
她双手握刀,用力抬起再狠狠劈下,架势做得十足,可收不住力气,整个人便跟着刀扑了出去。
“夫人!”几个部曲吓得尖叫。
冯蕴早前便说要跟大家一起练武强身,可嘴上说说,从不见行动。
这次生病困在院里,天寒地冻的,她突然来了兴致,着跟着他们习武。
女郎娇弱,葛广和葛义都教不动她,十分头大。
她便去找裴獗。
裴獗更狠,直接把翦水的刀锋缠住了,再递给她。
“拿去玩。”
冯蕴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这才趁着裴獗跟温行溯在书房议事,拉了葛广葛义和几个部曲,偷练。
只可怜,那么沉重的一柄环首刀,她拿起来已然费尽力气,如何做得出劈杀的招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