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所有的构造,也知道哪里可以藏人。
“女郎。”小满跟在她身后,天真地感慨。
“没想到冯夫人私底下,如此维护于你……”
冯蕴侧目望着她。
小满让她含笑的眼看得脊背都凉了下来。
“女郎,是,是小满说错了吗?”
冯蕴一脸清冷,“你没说错。她可真是维护我呢。”
小满哦了声,觉得有哪里不对,又说不出究竟有什么不对。
大满上前恭声道:“这两日看冯夫人都戴着帷帽,是脸还没有痊愈吗?”
小满惊讶,“那日女郎打得也不重啊。换我来打,她就出不得门了,好歹得在家躺上半月。”
大满瞪她一眼。
小满这才想到那天她不敢打冯莹的糗事,吐了吐舌头。
大满道:“不会叫的狗咬起人来,比会叫的厉害得多。”
冯蕴已走在前面,大满跟在她的身边。
小满歪头想了片刻,似懂非懂地跟了上去。
“明日齐君宴请,女郎当真要去吗?”
没有人回答她。
冯蕴的步子越走越快,大满也没有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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议书签订后,萧呈果然表示,明日在鸣泉镇设宴,邀晋方使臣和家眷一道,共贺两国盟约,永结百年之好。
晋方欣然应诺。
冯蕴回信州的路上,到处可见欢呼雀跃的人群。
长门的众人,也十分高兴。
两国通商,签订了贸易往来,对长门来说,简直是天大的利好。
凡是有码头和渡口的地方,地价都将会飙涨。
尤其是鸣泉镇。
那座议馆在和议后,将会成为大晋的商贸中心,又毗邻渡口,土地水涨船高,比和议前翻了十倍不止。
而冯蕴有数百亩便宜土地。
得到消息,邢大郎捶胸顿足懊恼不止。
“早知如此,就该把粮草都倒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