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低叫了一声。
怜香惜玉都不要了吗?
这可是在马车上。
“将军学坏了……如此胆大。”
裴獗凝视着她,“蕴娘自找的。”
这双黑眸幽暗无情,声音沙哑,好似压抑着什么滔天的折磨,要把她当场撕裂一般,狠而欲。
冯蕴汗毛竖了起来,看一下摇晃的帷帘,往后退缩了一下。
“将军确定,要在这里?你不怕旁人听到,骂你荒淫?”
旁人不听到,也会骂。
谁人不知,他裴獗被狐狸精迷了眼?
冯蕴让他的眼神盯得有些害怕。
上一次的阴影还在,他那样凶狠,让她吃足了苦头,她想一想便有点怂了。
“濮阳医官给的药还用着,多有不便,求将军怜惜……”
她轻声说完,腰上的大手便是一紧,裴獗低下头来,仿佛要说什么。她望着他的眼睛侧过头去,耳垂便被他含住,轻咬一般往下,顺着脖子和锁骨,肆虐她的肌肤……
冯蕴微颤。
被他用一种极为不雅的姿势紧紧裹住,不敢发出声音,只能狠狠咬住下唇……
情绪便从那一点渐渐蔓延开来……
裴獗一丝不苟的正经表皮下,很藏了些邪恶。
他也当真有些手段,弄得她头皮发麻,心脏狂跳,不肖片刻便不知天南地北,呼吸急促地掐住他的胳臂,拼命摇头,难忍至极。
“将军,一会儿太后是不是还要召你去翠屿?”
他说不去,李桑若却不会放过他。
更何况,晚上他们肯定要商议,试题的事。
“不去也无妨。”裴獗低头吻她,“横竖是得罪了的。”
冯蕴微惊,紧紧并拢腿,“别弄了……”
“不弄。”他到底还是没有做什么,只是半哄半迫的让她坐着,浅浅地抵弄了几下,那薄薄的一层衣料便透得不成样子。
裙摆凌乱地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