铮也好,无非图个新鲜。”
说到这里,她似乎想到什么似的,忽而一笑,情有所指地道:“今夜太后要在翠屿行宫设宴,招待众臣。夫人啦,你可得把大将军看牢了。”
原来每个人都知道李桑若想要裴獗吗?
今夜。
翠屿行宫。
冯蕴笑了下,“随他去。”
濮阳漪扬了扬眉,“这样洒脱?”
冯蕴:“天下男儿,又不止他一个。”
“哈哈。”濮阳漪就喜欢跟她“臭味相投”的这种感觉。
“夫人说得极是。这个不行换一个,一棵树上吊死的,就是该死的傻鬼。我那个太后舅母,要有你一半通透,大抵也不会变得如此疯魔。”
两人说说笑笑就到了鸣泉镇。
入镇时,一群披甲执锐的士兵在设卡拦路。过往行人纷纷停下,车辆也都靠在一侧排队查验。
冯蕴马车过来,只撩帘看了一眼,关卡的士兵就放了行。
几个挑夫不服气,大声嚷嚷。
“不是说一律停靠盘查吗?怎么那辆车不查呀?”
士兵道:“那是我们将军夫人。”
扑哧!濮阳漪瞥一眼冯蕴淡然的脸,学着那士兵的语气。
“将军夫人好生威风的,我们哪里敢去盘查?便是将军来了,也只能扛回被窝里去查。”
“不正经。”冯蕴被她逗乐了,“过了这个关,前面就是鸣泉镇了,县君可要下去走走?”
濮阳漪来了兴致,“好呀。”
从冯蕴的几家店面营生开始,商贾们也都涌入了鸣泉镇,甚至有外地客商想方设法拿到通关文牒到信州行商。
冯蕴那几间空置的店面早就租出去了,丛文田又带着一群匠人夜以继日地加紧在附近修建一些简易的木结构店铺。
材料现成,有图样参考,搭建起来极快,几天工夫,便扩宽了许多,俨然成了冯蕴构想中的一条小街。
租不到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