铮的脖子,紧紧贴着他往前缓送两下,无力地嘤咛着。
“不要听,不要听那贱奴胡说,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你不是很舒服吗……这就够了……”
“骆月。”韦铮眼神怔怔的,一把按住李桑若的手,在混沌中找到一丝清明。
骆月要小产了。
他们的孩子。
他的第一个孩子。
他曾那样热切地盼着孩子的到来。
眼下骆月要小产了,他在做什么?
韦铮像突然被人狠揍了一拳,如同雷击般僵硬着身子,缓缓掐住李桑若的腰,强行将她拉开,不等她反应便抽离出来,急急下榻。
“微臣该死。”
又朝李桑若深揖两下。
“微臣家宅出事,请殿下恩准微臣离去。”
李桑若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你说什么?”
此刻,她一丝丨不挂地躺在那里,一个正做到酣处的男子会因为一句话而离开?
纵使无情,也会有欲,没有一个男人可以抗拒这样的诱惑。
除非那女子实在不堪。
她眼下就是那个不堪的人。
李桑气得呼吸吃紧,双眼发红。
“韦卿,你可想好了?”
韦铮满脸焦急,“殿下,微臣,微臣告辞了。等微臣回来,再向殿下请罪。”
他不再等李桑若应允,飞快地穿好衣裳,几乎没往她身上多看一眼,掉头而去,速度快得像后面有鬼在追。
李桑若就是那只鬼。
发疯一般恨不能杀人的鬼!
她方才还潮红的脸,渐渐褪色。
空虚枯坐,一脸的痛苦和不可思议……
合枝香轻飘飘传来。
仍是那个味道。
她突然发疯般咬牙,用力捶打自己的肚腹,哽咽着,状若疯魔……
“该死的狗东西!”
“都去死,都去死吧!”
“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