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手指。
“你该唤我一声,老泰山。”
裴獗:“看来酒没醒。”
他说罢示意左右,“来人,带府君出去醒醒酒。”
“喏。”几个侍卫冲上来就要去抓冯敬廷。
姜大等冯府侍卫当即上前阻拦,“裴大将军,两军交战都,都不斩来使,何况这是和议期间?”
裴獗不说话,面目凛冽。
纪佑冷笑一声。
“你个鳖货,是没听到我们将军的话吗?带府君醒酒,又不是问斩……”
又略带邪气的挑眉。
“还是说,你巴不得你家主公送死?”
姜大让他说得吓住,不停地双手作揖,仰头道:
“今日府君多饮了几杯,行事……行事是有些不合规矩,还请将军大人大量……”
冯敬廷一巴掌挥过来,拍在姜大的脑袋上。
“狗东西,你说谁不合规矩?放肆。”
酒壮怂人胆。
今日被葛广说得那些话激得,他满肚子都是怨气,只想在众人面前证明,他不是懦夫,更不胆小。
“你!”
他扭身指着裴獗,满脸酡红的大喝。
“还不快跪下,参拜岳父大人?”
姜大看得气血翻腾,恨不得把他嘴捂住。
裴獗面不改色。
“丢出去。”
几个侍卫方才还念着他是夫人的亲爹,多加善待,现在将军发话了,不再顾忌,推开护住冯敬廷的随从,抓住他便往外走。
冯敬廷站立不稳,走路都偏偏倒倒了,还在不停挣扎回头,大骂裴獗。
“孽障,孝乃天义,你裴獗如此对待岳丈,必遭天谴……”
纪佑拖住他,呸声。
“天谴不谴我不知道,得罪将军,你是要遭谴了。”
林卓问他:“怎么帮他醒酒?”
纪佑坏心眼,“丢粪坑里?”
营里粪坑的味道,谁闻谁知道,